他母亲出身低,凭着几分姿色到处勾引男人,其中不乏富家子弟。
但这些执裤子弟对她纯粹只是玩玩,当她发现自己怀孕,竟不晓得孩子的父亲是谁。当然,也没有人愿意承认,非但把责任推的一千二净,还出言羞辱她。
惟独在大学任教、文质彬彬的父亲,愿意负起责任,她一时感动,于是糊里糊涂的嫁给父亲。
虽然吃穿不虞,却和她想象中富裕的生活,有一大段差距。
所以,从她生下他之后,就没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
对他不是打、就是骂,把他当畜牲对待。
他小小的心灵,从此烙下永不可抹灭的伤痕。
若不是他父亲护着她,恐怕他早已被母亲打死了。
更教他憎恨的,那女人不断地在外面招蜂引蝶,让憨厚老实的父亲戴绿帽。
最后,她还是跟别的男人跑了,父亲积压许久的情绪爆发开来,竟寻短自杀。
没有亲戚愿意收养才七岁的他,所以他进了孤儿院……
这些陈年往事,是督促他必须成功的动力。
他不会像他父亲一样懦弱,在他的字典中,婚姻二字,不值一提。
“你还好吧!”
拉回远扬的思绪,滕少尊虚情假意的关心问道。
“没事……”路品兰秀眉紧蹙,仍倔强的摇头。“失陪一下。”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美好身段,滕少尊扬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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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品兰甫离开,其他四位贵公子便簇拥而上。
“尊,她就是你的猎物?”虐君樊御丞递给他一杯威士忌。
“她看起来很单纯,不像你形容的那种女人。”阎帝凭心而论。
但滕少尊却不以为然的嗤哼。
“啧、啧、啧!”狂神惋惜的频频摇头。
“那么完美的气质美人,怎么会是削凯子商手?好歹她也是那个、那个什么公司的千金。”
那么小的公司行号,他潇洒惆傥的狂神哪记得住?!
冥皇也赞同狂神的话。
“尊;喜欢人家就承认,何必找这种借口把她留在身边?”
这世界上,也只有他们四个人敢这样消遣“邪尊”,不怕死无全尸。
喜欢?!滕少尊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与其说喜欢,倒不如说感兴趣来得贴切。
美女人人爱,他也不例外。
“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好看极了。”狂神再度发表高见。
这次倒是说得相当中肯。
能让极度自恋的狂神,如此大方称赞倒是破天荒头一遭。
“‘神’都这么指示了,我岂敢不从?”
滕少尊噙着笑,表情缓和许多。
“如果你不打算追她,那就由我出马。”狂神兴致勃勃的表示。
“我也挺有兴趣的。”冥皇也加入战局搅和。
滕少尊睨了他们一眼,当然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
可惜激将法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即使心知肚明,但他还是受到好友们的影响,不悦的情绪逐渐扩大”
慈善义卖在主办人致词结束后,隆重展开。
路品兰始终没有出现。
“尊,路小姐怎么离开那么久,还没回来?”阎帝又“不小心”的提及她。
“尊,路小姐该不会偷溜了吧?”狂神惟恐天下不乱的说。
这一着棋,下得高招。
滕少尊二话不说,马上起身离席。
待他一走,四人对看一眼,尔后,纷纷露出得逞的诡笑。
第六章
滕少尊在别墅外的草地一隅、铁吊椅旁隐蔽的凉亭里,发现了路品兰。
见状,他酝酿好当温柔情人的心态,举步靠近她。
“品兰。”他从身后拥住她;第一次轻声唤她的名。
他的举动让路品兰震惊不已,全身僵硬,连眼泪都凝结在眼角。
他扳正她的身子,低头睇着泪眼婆娑的她了。
路品兰一脸疑惑,今晚的他实在很不寻常,和她原本认识的滕少尊天差地别。
若非知道他没有其他兄弟,她一定会以为赴约的,是他的双胞胎哥哥或弟弟。
滕少尊揩去她颊上的泪痕,没有安慰,仅是默默的瞅着她绝丽的脸庞。
“滕先生……”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从他清澈的眼瞳,看见自己为他痴迷的倒影。
他的注视那么直接而火热,仿佛她是他挚爱的恋人……
来不及细想,他微凉的唇猝不及防地覆上她的。
路品兰闭上眼,承受他热切的吻。
一股麝香味钻进她的鼻腔,迷惑她的心神。
路品兰敏感的睁开眼,羞红着脸欲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请你……别这样……”
她的拒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倒有几分撒娇意味。
“我以为你又逃了。”
滕少尊不若以往强势,但他的低声呢喃反而更富魔力。
她因为这句话,心跳得好快好快……
“滕先生,上次我……”
她想乘机澄清他对她的误解——
她单纯的以为他对她不假辞色,纯粹是因为她上次的不告而别。
实际上,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
“嘘——”他摇摇头,示隶她蝶口。“我知道。”
不管原因为何,他都不想听,也不会接受。
“上次我在气头上,所以冲动了点,你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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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尊的猎物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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