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中,她感受到一股温暖,将抖得厉害的身体往暖源靠去。
她呼吸困难,呼吸中夹杂着浓浓的喘息,体温也高的吓人。
“该死的。”
朦胧中,她似乎听见总裁熟悉的低咒声。
怎么可能会是他她愈来愈渺茫的意识,否决掉自己的臆测。
事实上,她并没判断错误。
樊御丞特地绕到此处,打算实践他的挑衅,按了老半天门铃始终无人回应。
察觉到自己荒谬的行径,正准备走人,房东太太刚好前来收房租。
他谎称自己是她的男友,帮她付了房租后,房东太太很亲切的开门让他进来,毫无警戒心。
人,果然容易见钱眼开。
这里莫非全住了一群没大脑的蠢蛋?
他在房里找到她,看见她紧皱着眉,偶尔发出细微的申吟。
“喂!你醒醒。”
他轻拍她滚烫的脸颊,试图唤醒她却徒劳无功。
她用力的呼吸着,胸口宛若被大石块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觉得自己就快要死去……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样子,樊御丞的心蓦地揪了一下。
他掏出手机,吩咐他的专属医生即刻赶过来。
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而且还是他事业王国中的一颗小小螺丝钉。
盯着她遭病毒折磨而惨白的面容,一向冷情的樊御丞,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同情心。
怎么每次相隔一晚,她就出状况!
他不禁怀疑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他并不排斥她成为他的女人――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再者,她有男友、又不若其他女人对他痴痴纠缠,完全符合狩猎游戏的条件。
综合以上种种因素,他就不能够弃她于不顾。
他为自己找了许多关心她、心疼她的借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骆凡仙的情况仍未好转,樊御丞则破天荒的打了数通电话催促医生。
而正处上班时间颠峰的台北交通,让医生也莫可奈何。
他用毛巾裹住冰块充当冰枕,企图让她退烧。
活了二十几年,他第一次亲自做这种事,服务的对象竟还是个女人。
好不容易,医生赶到了,立刻着手诊断。
“她受了风寒、气喘病又发作,我已经帮她打了针,不过最好还是送到医院治疗比较妥当。”
樊御丞接受了医生的建议。
撑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
四周鸦雀无声,静谧得仿佛置身天堂。
她死了吗?她闭上眼,然后再缓缓睁开,眼前突然多出一张俊颜,将她拉回现实。
“肯醒了?”
樊御丞面无表情,但嘴巴还是那么坏。
“我、你……”她心头乱糟糟的,导致有些词不达意,且如天籁般的嗓音此刻粗哑难听极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他的话意是关心,但口吻像在质问犯人。
她摇摇头。“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她没有半点印象。
“你说呢?”他把问题又丢给她。
“谢谢你……”她眼眶泛红,生病中的人,情感总是特别脆弱。
“很失望看到我?”
这句话若出自其他人口中,或许稀松平常,但出自于在情场上从未失利的虐君嘴里,就显得矫情。
他的自信,有一小部分源自于他人的赞美与崇爱的目光。
她翻过身让泪水潸然落下,不想被他发现。
真是讽刺。
她的男友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见踪影。
而她避之惟恐不及的男人,却守在她身边。
瞥见她微颤的肩,晓得她必定在哭泣,他没有坏心眼的戳破她。
她拭干泪痕,用她干涸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没事了,谢谢总裁来看我。”
“你这是在下逐客令?”不等她开口,他接续道:“你休想摆脱我。从现在开始,我正式追求你――骆、凡、仙。”
这么说,是想让她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她,并非纯粹将她当成猎物。
他的宣告,让她愕然。
能重新回到学校教书,骆凡仙的唇边始终噙着笑,使她看起来宛若一朵盛开的花,教人心情忍不住也跟着愉悦起来。
因而男友苏毅恺提出共餐的邀请,她也毫不考虑的答应了。
等中午下课钟一敲,整理好服装仪容后,她步行至约定地点――学校临近的五星级饭店。
苏毅恺原先站在门口讲电话,一见着她便虚应了几句赶紧结束交谈。
“仙仙,你来啦!”他摆出自以为很帅的笑容迎向她。
骆凡仙也回以甜美的笑。“等很久了吗?”
苏毅恺不懂体贴的回道:“来了一阵子了。”
事实上,他也才到不过五分钟,但为了想表示自己的诚意及在乎,所以撒谎。
“对不起。”没有心机的她,当然信以为真。
苏毅恺看了看表,撇撇嘴。“算了,进去吧!我订了位了。”
在服务生的服务下,他们迅速点完餐,苏毅恺也开始发挥演技。
“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凡仙关切道。
他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又叹了口气。
“毅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男友愁眉不展的模样,她的好心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苏毅恺摇摇头,唉声连连,企图引导她迈向陷阱。
男友有难,骆凡仙当然无法坐视不管。“我是你女朋友,应该有难同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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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君的猎物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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