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沁珍珠 第11章

  老妇冷漠地下令:“三个人服侍皇子妃休息,明早为她更衣梳妆,其它人和我走。” 
  留下的三人看看彼此,扶起没有反应的潋滟更换床单。而后就那样丢下她各自去处理房中其它的东西,没有一个人开口关心她此刻的感觉。潋滟也没去想什么,太震惊了,脑子还一片空白。只有下体的痛不断传来,提醒她刚刚被怎样野蛮地对待过。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做了什么该被这样对待?
  无法入眠的夜晚很快过去,下体的血停了,但是仍然存留隐隐的痛楚,在她每一次移动中牵扯这段刺心的记忆。可所的尖锐、可怕的冰冷——潋滟很想哭。寻个可依靠的胸膛痛泣一场,可是她只是空洞地任侍女替她更衣梳妆送进婚礼怕礼堂。只因这里没有人是她的友方……依稀记得自己照着一旁的提示把一篇祷词念完,然后就象木偶一样地做着各种动作完成了婚礼。她不断地想为自己的遭遇找一个可以让自己接受的理由,可是每想一遍就会触及屈辱的回忆,一次一次强迫自己面对又忍不住一次一次逃开,蓦地四周变得安静,当她听见那个一直教她感到心惊的脚步声接近时,回过神竟已身在新房。 
  她的丈夫穿著睡袍从隔房走来。俯下身很悠闲地看着她——潋滟有些茫然地看了他半晌,猛然惊跳——却被他圈在椅子里动弹不得。 
  雪契含笑,“你很不错。前五位新娘有哭着完成整个婚礼的,也有不肯参加婚礼被架来的……你竟然还能笑。” 
  “……你果然……知道。” 
  “我可不希望我的继承人身世有污点。”雪契淡漠地:“再者这是父王的命令,我没什么好反对。” 
  “太过分了……你……你们……”潋滟低下头痛苦地抱住自己,“把人当成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气。”雪契直起身子,“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纯洁,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应该高兴。” 
  “高兴?”潋滟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不该哭,至少不该是在这个人面前哭,可是她克制不住。“我有什么好高兴?这不是我要的婚礼,不是我期望过的人生。要不是为了我的族人、我的家乡……” 
  “我知道。”雪契语带讥嘲:“你是伟大的副岛主。那你该责怪前五位新娘不够坚强,否则以珍珠海之小,根本也轮不到择你为妃。” 
  ……潋滟抬眼,“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雪契笑笑,“你想呢?” 
  潋滟心头一紧,难言的恐惧瞬间攫获了她,“不……”她知道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在昨晚以前也已准备要迎接这件事——可是不是这样的善,不是……“不要过来!我……我的伤口……” 
  “伤口?这倒奇了。前五个没什么伤口啊。”雪契不在意地褪下外衣,在潋滟想逃走之前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甩上床。潋滟吃痛想挣扎,这容貌秀丽的恶鬼已然压住她,“不准反抗我,潋滟。你已经是我的妻,也就是我的物,只有——”雪契轻松撕开潋滟的衣物,“逆来顺受。” 
  潋滟咬牙承受着对方强暴的吻、毫无怜惜的揉捏。没有一点激情,只有恐怖、无尽的恐怖和痛楚。在对方无视她的创伤挺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狂叫着:“你……你是鬼——” 
  第三章
  “所以我呢……就代替我的双亲前来为你祝贺……” 
  啜上一口清茶,雪契点头示意下人将早餐撤走。严寒的天气,纵是阳光普照的清晨,依然得在室内点起大火炉以驱寒。看了那位坐在火炉边一面取暖一面滔滔不绝的年轻人一眼,他依然十分悠闲地再品了一口茶。“你只不过好奇想来看新娘吧?” 
  年轻人静了几秒钟,有点尴尬地轻咳一声,似乎想表现些风度,结果还是忍不住直截了当大叫起来:“对啦,我想见新娘。你第一次娶妻时我弟弟生病走不开,本来想说等你蜜月期过后再来,可是新娘竟然就死了!第二个我只是迟到一点,结果只看到棺材。第三个你教我不用来,因为你已经准备好要出征,第四个我好不容易来了,只看到血肉模糊的一片,第五个我冲进你的皇城时刚好看到她掉下来。这一次我可是放下工作连夜赶来——无论如何非得看到你的新娘不可——而且要活生生的!” 
  对他的大叫大嚷显然甚为习惯,雪契面无表情地点头,“新娘在房里。如果她没在你说话的这段时间跳下去,那你大概就看得到活新娘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对方一脸不敢相信地抱头在原地转圈,“你已经在神前发誓娶她为妻,就要照顾她的一切。怎么你现在还一副巴不得她早点死的口气,简直是没心没肺!” 
  雪契耸耸肩,“你想继续在这里抬杠的话,也许可以顺便帮我验尸。”“不许你在医生的面前说这种话!”年轻冲过来对着他跳脚,可是很快地又跑开。“不过我等一下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再见。” 
  “等一下我就不在了。” 
  已经出了餐室大门的前脚闻言又缩了回来,“你要去哪?” 
  “半年前就收到消息说南方的一个属地打算脱离暝国恢复旧名独立。前天回来证实他们已经有所行动,证据确凿,我马上就要出征。” 
  “出……征——喂——雪契!今天是你新婚第一天耶!” 
  “嗯,我还记得,谢谢你的提醒。” 
  年轻还想再说,雪契已经起身对他笑笑,“你再不快一点,就只好等着看第七个新娘。” 
  “啊……”后面好象还叽呱地说了些什么,可是尾音已经在很远的地方。雪契只是习惯地摇摇头,转个身便从另一边的出入口离开,蝶羽已经等在皇城大门,等着和他一起去和守在南方的军队及将领会合。 
  “殿下……”看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蝶羽也不知为何会问出平常不可能问的问题:“真的要去吗?毕竟今天是……” 
  “你变得罗唆了,蝶羽。”雪契执过马鞭,让一旁的仆人为他披上御寒外套,一面冷淡地回答:“不是早在前往珍珠海之前就对你说过,他们一定会看准我新婚的时候举事,要士兵们严加注意随时通知?这半年来每个定点都有信鸽传书,一切如我所料。现在时机成熟,军机不可延误。你还在发什么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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