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轻轻的抽回手,「我有些困了,想睡了。」
「好,我陪妳一起。」他脱去外衣,躺在她身边。
紫染假装没看见他伸过来抱她的双手,翻过身背对着他。
「妳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开心吗?」直觉告诉他,她似乎不对劲。
她不答。
「呃~~妳是不是听见下人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啦?」凌易开始有些心虚。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紫染强笑道。
「哦?」他将她所说的不舒服想成她初尝人事的不适,于是腻在她耳后轻道:「妳的夫君还是很强的吧?呵呵!」
「嗯。」她给了个摸棱两可的应声。
「夫妻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呵呵呵……」凌易将她的敷衍当成了害羞,抱着她朗笑起来。
紫染沉默不语,任凭他怎么逗弄就是不回头,也不出声。
在外面跑了大半天,云雨之后还得和裴安阳唇枪舌战,凌易也已经很累了,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
易,你知道吗?我的悲哀是明知道你骗我,可我却无法不爱你啊~~
你还真狠啊!顾大奶奶要的还只是我的手艺,你却将我的心一并骗了去。
紫染忍了好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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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房山。
破旧的茅舍已经整顿一新,小院子里整齐的放着一堆柴火。
「咯咯咯咯……」母鸡带着小鸡在院子里快活的踱步。
「咕咕咕……」做为一家之主的公鸡,就算跟在妻儿们的后头也是趾高气扬的。
紫染推开柴门,清晨山林里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纡缓了她不适的肠胃。
「大妹子,今天妳就别上山了吧!妳力哥说昨儿个晚上山上下了雨,地滑呢!」茅舍的女主人看见她提着背篓出门,忙阻止道。
「彩姊,我心里有数的。」
「可是……」女主人--彩姊欲言又止。
「别担心,这山上我走了几百趟了,不会出什么事的。帮我和力哥说一声,别等我吃中饭了。」紫染冲着她一笑。
「妳啊~~总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不想想妳现在……」彩姊嘴里叨叨絮絮的数落着,边递过用大叶子包好的饭团,「妳可得吃饱啊!看妳瘦得都只剩……」
「我知道啦!我的彩姊老妈妈。」她搂着彩姊撒娇道。
「妳啊!总是说知道,却也没做到!」彩姊伸出手指头戳戳她的额头,笑骂道。
「那我上山去了。」紫染背上背篓,打算出门。
「对了,妳力哥今天要去京里,是不是也帮妳将那些草带去卖?」彩姊扬声问道。
「嗯,还是卖那个价钱。」她点点头,「如果他们要问什么的话,就让力哥说……」
「『不知道』,对吧?妳都说过几十遍了,妳彩姊我还没老呢!」彩姊截断她的话,嗔道。
「是是是,彩姊不老,是我老了,总成了吧?」紫染笑着告饶。
「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她点点头,刻意忽略彩姊后面那句「妳若能多笑笑该有多好啊」。
自从紫染知道凌易欺骗了自己后,她完满的世界就破碎了。她无法活在欺骗里,于是趁一天他外出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了织染行。
都已经半年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迎娶了哪家闺秀……
他--可偶尔会想起她这被他玩弄欺骗的小孤女呢?
「哈!薛紫染,妳还真是痴心妄想,他是什么身分,怎会在意妳这个无名小卒呢?」她悲怆的笑起来。
清晨微凉的山风吹来,拂乱了她的发,扬起她的裙,也拂乱了她的心。
低落的情绪影响了身体,肠胃的不适更甚了,才采没多久,她就累得不得不休息;摸出彩姊塞给她的饭团,咬了一口,想压下那种不适的感觉。
蓦地--
「染儿,妳在哪里?」
妳在哪里,妳在哪里,妳在哪里……
声音回荡在山间。
那声音好耳熟!好像是--不,不可能!他最想要的东西她已经留给他了,她想不出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他想要的。
这只是她的错觉吧?
这山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喊她的名字,就像根本没有人会爱她一样。
紫染苦涩的想。
像是为了反驳她的话,一只不知是小拳头还是小脚丫,「狠狠」的踹了她的肚皮一脚,
她痛得弯腰,眉梢的轻愁却因此一扫而空了。
「我说错了,至少这世上还有你是爱我的,对吗?」她一手轻抚着小腹,唇办浮现一朵小小的笑花。
「染儿……」
这次,声音近在咫尺。
紫染猛回头,赫然发现一个憔悴的身影就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你……」
青山夜雨,清晨的山道十分湿滑,她转身转得太急,背上的篓子又太重了,当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染儿!」看见她滑下来,凌易吓得魂飞魄散。
幸好他动作敏捷,一把抱住她不放,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她。
「染儿,我终于找到妳了!」双双倒在泥地上,凌易激动的紧搂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你找我做什么?放开我!」紫染挣扎着。
「别动啊!小心又摔倒了。」背篓刮伤了他的俊脸,他却丝毫不肯松手。
「如果不是你在后面吓我,我又怎么会摔倒……」她抗议道。
「染儿,妳的肚子-妳、妳……」无意间摸到她凸起的肚子,凌易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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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夫君一般坏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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