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使者大为称赞,目不转睛,被撩得心演意马。
酒过三巡,俄罗斯的使者们开始不安分,吃著下女的豆腐,并随姑娘们起舞,身子与她们磨蹭。
「今晚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澄贝子似笑非笑的说。
「想要看到压轴,就乖乖闭嘴。」机谆仍面无表情。
「浣凝是压轴?嗯,她弹筝的技艺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她还不够资格。」机谆泼他冷水。
澄贝子喝酒的兴致全没了。
「又是尧潞?她只够格做陪衬的绿叶。」
「凭这点她就压死淡漠的浣凝了。先警告你,待会儿浣凝出来时,你只要跟她点头示意便成。」他话说在前头。
「你怕她见到我,想起在宫中的不愉快?」
「是怕你不正经,以眼神勾引她。」
澄贝子露齿一笑,「我敢确定她的人格。」
众人期待的压轴上场,虽然天气寒冷,可尧潞为一展她的魅力,胸前的薄纱低得不能再低,春光若隐若现,使使者们瞠目结舌。
尧潞搔首弄姿,知道自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然而当阵阵筝声奏起,含著异国妩媚风情,现场立刻鸦雀无声,尧潞主角的地位显然被夺。
趁著转圈,尧潞狠狠的瞪了浣凝一眼。
浣凝的脸孔以薄纱轻掩,只露出一双美目。
她的目光不经意对上机谆的,他正凝视著她。
现场好像只剩他俩,他的眸子具有十足的侵略性,又似乎要捧起她细心呵护。
浣凝脸一红,避开他的注视。
那天,他在他怀中喊出了冬贝的名字,可是她没想到他的怀抱竟比冬贝温暖,一瞬间她只觉得好安全,就是天塌下来她也不怕。
三名使者忽然绕著她拍手叫好,她惊得忘了弹下去。
「王,今晚将这个女人赐给我们!」
澄贝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等待他的反应。
「走开,我不属于谁。」浣凝挥开他们伸来的手。
「少装模作样了。」一名使者动手扯下薄纱--
「好美!」他们几乎看傻了眼。
尧潞气恼的退下,可是没有人注意到,因为众人都将目光放在浣凝身上。
浣凝不知该怎么办,但她骄傲的不开口求援。
机谆气极,她是他的妻子,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为什么不开口要他救她?
眼看使者的魔爪要伸向她,澄贝子以为机谆似乎铁了心不为所动,正要出手,三根竹筷忽地迅速飞射而出。
他没机会展现功夫了,澄贝子轻松的笑了笑。
「啊!」三名使者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臂大喊。
「谁敢碰她,我就杀谁!」机谆慢慢走向她。这女人够厉害,有本领逼疯他!
浣凝脸色一白,浑身颤抖的站不住脚。
「可是她不是跟尧潞……」他们还未说完,便一个个被丢出去。
机谆迅速的扶住她往下跌的身子。「浣凝!」
澄贝子也走过来,对他道:「她怕见到血,因为柔妃死时七孔流血……」
「闭嘴!」机谆朝他低吼,他从没见过如此害怕的她。
他怎么会知道?这名男子是谁?浣凝仔细看他一眼,愕然呆住。是他!
「你可以向我求救。」机谆搂著她冰冷的身子道。
「我没有资格。」只要开口,她就欠了他。
她怕自己再也认不得自己,因为她与他之间越来越复杂,她若深陷,就抽不了身了。
「没错,好面子的番王若晓得柔妃因羞愧而自尽,你的地位就更加不保。」澄贝子测试她的反应。
浣凝倒抽一口气,抬眼凝睇机谆。她竟在意他会休了她!原来她的心墙筑得如此不稳固,一击就瓦解。
她推开机谆跑开。她已快忘了那种心痛难当的滋味,现在又再次涌现。
「柔妃的话对她有深刻的影响,除非你真正明白,否则什么也无法改变,反而增加痛苦。」澄贝子脸上挂著微笑。
「什么意思?」
「女人一生守候的是什么?」
机谆没有说话。
「唉!你果然只想玩弄她,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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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凝细细的凝视著手绢,上头绣的诗句是贞福晋所作,却是她额娘的遭遇。
门轻轻的被推开,她抬起眼看著机谆,表情淡漠,但无可否认,她刚平静的心又开始沸腾。
他疾步走来,浣凝很快的将手绢塞入衣襟。
「来,马上跟我走。」机谆握住她的手腕。
「我不要,那个人……我不要见他!」她急急的说。
机谆低头看著她,浣凝自知泄漏了什么,低头回避他的目光。
「澄贝子已经走了,我不是来带你去见他。现在立跟我走,好吗?」他低声下气的要求。
随手拿了件披风塞在她身上,他拉著她往外走。
「为什么?」咬咬下唇,她还是问出口。
「反正跟我走就是,不必问理由。」
机谆关上门,暗中下了剧毒。
一跨过门槛,他们就有得瞧!
尧潞和俄罗斯使者竟然暗地里串通欲前来蹂躏她,真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问这个。」浣凝轻声地道。
穿过了长长的走廊,他瞥见她惨白的脸,知道是他的步伐太快,于是放缓脚步。
「那你问的是什么?」
「俄罗斯使者向你讨人,你大可把我送出。」
他停了下来,猛地手臂一使力,抱起娇小的她。
浣凝吓一跳,搂住他的脖子。
「除非你现在就把自己给我,哦,不,你太珍贵了,任何人也要不起。」漆黑中,他的眼眸发亮。
他在说什么?之前不是再三强调要玩弄、利用她?
「快放我下来!」她不住晃动。
「为什么?」他学她的口吻。「这样的你很好,有害怕的情绪,不像平时那般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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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王的玩物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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