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了胡子才洞房 第27章

  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呢?
  歆儿,我该拿妳怎么办?
  就连胯下的战马也似感染了他的心伤,低垂着硕大的脑袋,全然没了昔日的意气风发。
  将军府就在长街那头,那曾是他荣耀的象征,可今夜他忽然没了回去的欲望。就在他要转头离开时,忽然发现今夜的将军府和平时似乎有些不同。
  都入夜了,府里怎么还灯火通明的呢?莫非出什么事了,还是她又回来了?
  一念至此,一种强烈的兴奋感席卷了他。
  「驾!」他双腿一夹,纵马飞奔而去。
  「歆儿,歆儿!」心急之下,他直接纵马冲进将军府,可冲出来迎接他的却是一脸苍白的舒宁臣和六神无主的舒母。
  「出什么事了?」舒致远的心直往下坠。
  舒宁臣嗫嚅了几下,却没能说出话来。
  「该死的,你倒是说呀!到底出什么事了?」舒致远心浮气躁的吼道,「还是——她出事了?」
  他这一天里经历了大喜大悲两种极端的情绪,本就伤神至极;再者,自晌午起,他就一直不曾进食,体力欠佳。
  这一惊之下,他眼前忽觉一黑,差点一头栽下马。
  「大、大哥,你不要吓我呀!」舒宁臣吓得抱住他不放。
  「快告诉我,是不是歆儿她出事了?!」才缓过气来,舒致远就揪着他的衣襟直吼。
  「不,咳咳咳……不、不是她啦!」舒宁臣被他揪得差点就喘不过气了。
  「哦……」他颓然松口气。
  「是、是宫大哥来了,我、我好象做错事了。」舒宁臣吞吞吐吐的道。
  「哦?」舒致远实在弄不明白,宫僖的到来和他做错事有什么关系。
  「大哥,宫大哥还在客厅里等你呢!」舒宁臣有些紧张,脸色也很不对劲。
  「我立刻去见他。」他抹了把疲惫的脸,虽然他身体叫嚣着想要躺下来,可是他知道宫僖深夜来找他一定是有要事,于是他仍强撑着往厅堂走去。
  看见他时,宫僖劈口便道:「致远兄,我几天前抓到了一个采花贼。」
  「送衙门吧!」舒致远意兴阑珊的。宫僖一直是朝廷的赏金猎人,这抓了犯人当然得往衙门里送了。
  「本来已经送去了,可是在审问那采花贼时,却问出了意外的情况。」宫僖神秘的道。
  「不就是采花吗?有什么意外的。」他还是提不起劲来。
  「是没错,可是那采花贼招认曾经侮辱过舒家大小姐。」宫僖爆出惊人的消息。
  「舒家大小姐,那不是……」雅儿吗?舒致远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粗壮的双腿支撑不住体重,竟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
  「就是舒雅。」宫僖肯定了他的猜测。
  「雅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君贻笑的吗?怎么会……」他双手捧着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招出的事情可靠吗?会不会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
  「负责审讯的人怕他是受人指使替人顶罪的,所以又用了一种让人能说真话的奇药,所以这消息绝对可靠。」
  「大哥,我刚才拷问了雅儿的贴身丫头喜鹊。」舒宁臣插了进来。
  「怎么说?」舒致远看似冷静,可一只上好的紫檀木扶手在他掌下被捏得都变形了。
  「喜鹊招认说雅儿她确实受了欺负,而且还不只一次,只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我们而已。」舒宁臣鼓起勇气道,「还有,雅儿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君贻笑的,是喜鹊给她出主意嫁祸给他的。」
  「什、什么?」
  「喀嚓」一声,扶手已经成了碎片。
  「大哥,我错害好人了!」舒宁臣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你打我、骂我吧!都是我累得你和大嫂反目。」
  「远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答应她一个女孩家独自去苏州的,结果才出了这种事,是我……呜呜呜……」舒母亦眼泪汪汪。
  「让我先静一静。」这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他的脑袋还有些转不过来呢!
  「大哥……」
  「我说让我静一静,你听不懂吗?」舒致远红着眼嘶吼。
  现场一片沉寂,舒母和舒宁臣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致远兄,有句话我先前没和伯母他们说,不过,现在就算你很不喜欢听,我还是要说。」宫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道。
  「说吧!我承受得住。」话虽如此,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令妹她恐怕不是被杀,而是自杀。」
  「怎么说?」
  「负责审讯的人告诉我说,采花贼最后一次去找令妹时,身上有一瓶毒药,等他出来后,这毒药却不见了。据说,服用这毒药的症状和仵作替令妹验尸时发现的一模一样。所以,君贻笑应该是被陷害的。」宫僖解释道。
  「天哪!」舒母和舒宁臣呆若木鸡。
  「还有呢?」舒致远的牙咬得咯咯作响。
  「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君家会有人出来指证君贻笑呢?」想起这事,宫僖仍十分不解。
  「那个采花贼呢?把他交给我!」他双手握拳,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可是怒意仍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否则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舒致远了。」宫僖咧开当笑了。
  「废话少说!」舒致远喝了声。
  「就在你将军府的地牢里。」宫僖一向爱财,尤其这还是他辛苦了半个月才抓到的恶人,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他还是义不容辞的。
  「宫大哥,难不成你刚才带进来的袋子里装的就是……」舒宁臣醒悟道。
  「嗯。」宫僖颔首。
  「我欠你一个情。」舒致远拋下一句,就直冲地牢而去。
  「大哥,我也去!」舒宁臣也要跟去,却被宫僖一把拉住。
  不多时,溅了一身鲜血的舒致远冷着脸出来了。那噬血的样子让舒母和舒宁臣打了个冷战。
  「我已经替你备好干粮和马匹。」身为知己好友,宫僖自然知道他出来后第一时间要做的就是去君家破解这最后一个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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