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下之意是嫌弃我容王府的厨房污秽吗?」明知她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元钧就是忍不住想逗她。
喀啦一声,他似乎听到有人的指关节被扳出愤怒的声响。
呵呵呵!他笑得很开心。
映月强迫自己别将拳头招呼到他脸上,自己好歹也是个客人,就忍一忍吧!等他腻了,他就不会再来烦她。
「我没那个意思,厨房干净得很。」
「那我去瞧瞧又有什么关系?」
「你请便。」她脚跟一旋,回身往织月住的待月楼走去。
「我有事找织月格格,您想上厨房的话,我就不碍着您了。告辞。」看她昂着下巴,一副傲气十足的模样,元钧忍不住逸出低低的笑声。
这丫头,真是有趣!
在织月房里说了一会儿话,织月的丫鬟又进屋来请两位小姐到前厅去,说是平王爷和元钧贝勒有请。
啰唆的东西!心里不快的咒骂着,映月还是和织月到前厅一探究竟。
才刚踏进前厅,映月就接触到元钧那对清亮的眸子以及他谜般的微笑,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该死的!瞧他这副模样,肯定没啥好事!
「映月姑娘,方才对你无礼,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映月还发着呆,平王爷荆御弦已朝她微微点头,表示自己道歉的诚意。
「不不不!没关系!」映月慌忙摆手。
「您这么说我可担当不起!我……我没事的。」吓死人了!平王爷竟然向她道歉!不知道这会不会折了她的寿?
「幸好你没被吓着,不然我们可过意不去。」坐在荆御弦身旁的杜银筝笑道,如花笑靥满含着幸福与娇羞。
「银筝姊姊,你真是爱说笑,我是那么容易被吓着的人吗?」看到杜银筝终于绽开笑容,映月也跟着开心,她心思一转,眼眸马上亮了起来。
「瞧你们这样,银筝姊姊,莫非你已经同平王爷和好了?」杜银筝一愣,随即又羞又笑的点点头。
「被我猜中了。太好了!」她转过头,开心的和织月相视而笑。过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向元钧。
「很好,没想到你也有做好事的时候,那我就决定少讨厌你一些。你说怎么样?」
元钧闷笑着,「那很好呀!」瞧她,敢情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从头到尾都是她的声音。
「对了,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日子也挑好了。」荆御弦满脸的骄傲与喜悦。
「就在下个月十号,帖子我会再派人送过来。」
映月一愣,脸上的笑意有些僵。
「恭喜你们……可是,好快呀!下个月十号……」再过一个月,银筝姊姊就要变成平王爷的福晋了!映月觉得有些恍惚。
安静了一会儿,她觑了个话缝儿,又提出一个问题。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原本还充斥着讨论声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八只眼睛一起直直的望向她,让映月觉得很不自在。
尤其是元钧贝勒,他的目光看得她全身不对劲。
「为什么这样看我?」她说了什么吗?没有啊!她只是问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而已……有什么奇怪的?「我留在京里是为了陪银筝姊姊,现下她有了好归宿,我也该回南方去……你们怎么还是这样看我?」
荆御弦和杜银筝互看一眼,静静的没吭声,可是两对眼睛全望向神色自若的元钧贝勒;而后者只是浅浅的笑,转而看向满脸焦急的妹妹。
「织月,你说说吧!毕竟这段时间里,你同映月姑娘是最有话说的。」只要织月舍不得映月,他敢保证映月绝对出不了他容王府!
荆御弦和杜银筝立刻了解元钧的用意,可对他这反常的留客举动却有些摸不着头绪。什么时候元钧贝勒也变得这般好客?还想强扣着客人不放?
「我……我……」虽然得到哥哥的允许,心里也万般不愿意映月离开,但生性温柔娇弱的织月还是不敢直接开口挽留映月,只能可怜兮兮的盯着她。
「映月……你真的要回去吗?」
「我在这儿叨扰得也够久了。」映月笑道。只要想到能脱离那个披着人皮的狼贝勒,她就觉得好开心。大神经的她压根儿没发现织月泫然欲泣的水眸。
「反正我在京里也没事做,干脆回我家去过平民生活。」这种贵族生活太过安逸舒适,她被伺候得挺别扭的。
「可是、可是……」扭着帕子,织月吞吞吐吐地道:「你真的不想留下来吗?再多留一阵子也不行吗?」
什么?「你说什么呀?」没事她干嘛要留下来?
「如果你回去了,就没有人陪我说话、游玩、解闷儿,我会很寂寞的……」低着头,织月自己都说得不好意思。
「映月,你先不要回去好不好?」
映月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
「我懂了,你是希望我留下来吗?」感受到那种被需要的感觉,她的信心瞬间膨胀好几倍。
「好吧!那我就……」正说着,她又不经意对上元钧的眼睛,突然住了口。
那对漂亮眼睛里正因为某种奇异的笑意及兴奋而射出晶亮的光芒,从她的眼睛直传到心口。
她的心因为那怪异的注视而猛地一颤。
正想转口拒绝,但元钧的眼神似乎在嘲笑着她的胆小;想干脆答应,却又不清楚他那种目光究竟代表了什么阴谋。
「映月?」正愣着,织月怯生生的叫唤将她拉回现实。
蓦然收回自己的凝望,映月牙一咬。
「那我就再多打扰一阵子……」再度对上元钧的眼睛,她气恼的发现里头有着奸计得逞的坏笑。
「请您给我一个工作。」站在元钧的书房里,映月这么要求道。
原本低头烦恼棘手公务的元钧抬起头来,有些困惑的看向她。
「你说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最近是越来越不好了,老是听见一些奇怪的话。
「我说,既然我要留在这儿,还是请您给我派个工作,不然我闷得慌哪!」她从小就劳动惯了,给人这么伺候了一个月,都快闷出病来了。想帮忙又没人肯分工作给她,说是爷知道了会责备;所以她干脆来找他要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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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情贝勒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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