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记得他的抚触,记得他的亲吻……
她的心脏像小鸟扑翅般心跳加速。
从看到那片光碟开始,那些出自她口中的甜蜜娇语一直萦绕在她耳畔,让她心绪烦躁。
火热的亲吻让她晕眩,像火上加油稍稍平息了莫名的焦躁后,又挑起更强烈的欲望。
明明是陌生却又奇异的熟悉,情欲席卷她的感官,迅速而猛烈到令她感到羞耻。
嘶地一声,她的蚕丝睡衣已经被撕裂到腰际。
“啊……”接触到冷空气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他的手在她最隐密细致的地方点燃火焰。
这个男人……是深爱着她的“丈夫”……
呼吸急促的她心脏几乎快跳出胸口,可以逃却没逃,她渴望好奇地想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爱他的妻子?爱失忆时的她?
“水镜……我爱你……”
她在他的爱抚与爱语中战栗,发出嘤咛喘息声,鼓励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意识不清的关龙骥完全照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在掠夺,猛烈而粗鲁地占有了她,水镜才刚刚适应他的节奏,第一次接触就戛然而止。
才刚刚攀上情欲的高原,水镜在欲望中颤抖。已经结束了?她的身体仍像满月的涨潮,浸润在欲望的余韵之中。
他是病人呀……表现这样算不差吧?水镜迷迷蒙蒙地想。
可是她的身体还在大声抗议:告诉她还有最高的山峰等着她去攻陷去征服。
同样不满意的还有贪心的病人,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跟心爱的妻子共享鱼水之欢。
第一次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才是主餐……
他带着她登上了高峰,一次又一次。
月亮羞羞脸地躲了起来,在清晨蒙亮的时候,水镜呻吟抗议。
“你是吃错药了吗?吃的到底是感冒药还是威而刚呀!”
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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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龙骥是在主卧室醒过来的。
乍然醒来,看见熟悉的房间,他的心情是宁静愉悦的,干净雪白的床铺上还有熟悉的香味,他闭上眼睛缓缓吸气,感觉仿佛是被妻子拥抱在怀中。
身上穿着久违的睡衣,是跟水镜同一款式的情侣装,他回到家了。
因为感冒被收留一晚。一抹苦笑浮现在他唇边,虽然不太愿意离开,还是得起来。
时钟指着十二点,他试着起身,除了肌肉有点酸疼以外,似乎没什么大碍,这个感冒来得快也去得快。
嗅了嗅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汗臭味,反倒还有沐浴乳的香味,关龙骥有点纳闷。
冲了个澡,刮好胡子换上休闲服,他定出主卧室,准备去书房处理公事。
“先生早,”张玉玫高兴地跟他打招呼,“你的气色好多了。”
关龙骥一颔首。
“昨天夫人照顾你一整夜呢!”
关龙骥有丝惊喜。
午餐的时候——
在庭园中磨磨蹭蹭了将近一个小时,水镜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去面对关龙骥。
昨夜……不!该说是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令她震惊了,原来……那就是情侣、夫妻之间的亲密关系。
完完全全不同于她所想像的强烈……
啊!她怎么会鬼迷心窍、意乱情迷的跟他……
接下来要怎么办?
经过昨夜,想必关龙骥会暗暗偷笑吧?
明明信誓旦旦的吵着要离婚,却在一夜之间“沦陷”!
可恶!
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的感觉比较多了!
“小玫说……昨天晚上你照顾了我一整夜?谢谢你!”他说。
听到他的道谢,脸泛微晕的水镜瞠大了双眼。
这个猪头!他是什么意思?!
原本有些羞赧的水镜瞪着他瞧。
一脸莫名其妙的关龙骥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询问:我又做错什么了?
他……不记得昨晚……不!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了?
水镜又好气又好笑又恼怒,也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你……昨天晚上说了些话,我听不太懂……好像是法语吧?还有拜伦的诗……你不记得吗?”她试探地问。
关龙骥苦苦思索,阳刚的眉头打结。
“算了!别想了,我只是随便问问。”水镜说。
枉费她昨天……不!今天早上费尽力气赶他去洗澡又赶他回主卧室睡,还七早八早洗起客房的床单,怕被人笑。
心里也正忐忑不安,怕他用昨晚……不!今天早上的亲密做武器,推翻一年的分居协议——她还不打算原谅他,就当作留校察看好了!
才分居四个月呢!就这样原谅他未免太没志气了!
想到那些火辣辣的镜头,水镜的脸也滚烫起来。
她开始考虑未来,以妻子的立场来审慎评估分居中的老公。
心中还有一点疑虑促使她开口,“对了,林秘书昨天怎么跟着你来?”
她没有吃醋,只是不想被当冤大头!什么事情都被瞒住。水镜这样在心底告诉自己。
“她拿新款项炼跟胸针过来。”关龙骥简短地说。
“给谁的?”水镜轻柔问。
“你的。”他答。
水镜轻轻点头,“我猜,她看到你生病,自告奋勇照顾你对不对?”
“对。”
水镜十指交叠,表情似笑非笑。
这个工作狂商业大亨到底是真呆还是假呆?
虽说她一向厌恶舌粲莲花、口蜜腹剑的花花公子,可是,像关龙骥这样惜言如金,不懂察言观色的呆头鹅也实在是让人生气!
“是这样呀!送我的?不是送给外面的红粉知己?”她面带虚假的微笑问。
呆头鹅似乎也嗅到了一丝危险讯息,停箸谨慎回答:“真的是送你的,你可以去查以前的纪录。”
“不用了!”水镜冷哼,有种想欺负他的恶劣情绪。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
嫁给总裁要小心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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