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靓妹 第15章

  “无所谓,经历一番寒彻骨,也许我们会爱得更深,更义无反顾。”楚濂脸色森冷刚毅得教人悚然惊心。
  “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她能体会你这份浓郁的情感?”做为一个父亲不免为此忧心,栗约农到底是年轻了些,人生阅历殊浅,社会经验也不足,一旦成为楚家新一代的女主人,在许多方面恐怕都将招架不住。
  “你多虑了,她不是灰姑娘,亦非丑小鸭,她是栗约农,一个声名狼藉的美丽坏女孩,我相信她懂我。”
  见他踌躇志满的模样,楚雄刚不禁愕然,为什么他当年就没有这股金石不摧的傻劲?怎么那么容易屈服,那么不懂得执着?唉,逝者已矣,何必更增惆怅?
  “我先祝福你,但,不可在感情上耗费太多时间,公司的业务也要多用心,尤其是到新加坡和芝加哥成立分公司的事,你要和杜艼多研究研究。”
  “那不是已经交给楚墨去处理了吗?”一提到他这个不务正业,只知吃喝玩乐,成天和帮派份子搞在一起的弟弟,他就火冒三丈。
  “楚墨是个浪子,他的心太野,除非他能遇到一个拄得住他的女孩,否则要不了多久,他又会撇下一切浪迹天涯去。”
  “谁没有流浪的心?你们为什么总是任他胡闹,怎么就不体谅体谅我?”从小到大他就被要求必须这样、必须那样,家族荣辱的大纛永远竖在他头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你是长子,这是你的宿命,是一辈子都解脱不了的紧箍咒。”楚雄刚对他充满同情,却又无能为力。
  第五章
  持续一个多礼拜的大雨特报,四处已经水满为患,庭院的花草已被摧残得奄奄一息,连壮硕的白桦树都倾斜半身,歪歪地倚在一株银杏上。
  栗约农窝在别墅内,一心所关切的唯有画室中的作品,连联考逐渐逼近,买来的参考书翻不到几页便放下,她根本无心于书本上。
  怎么办?日子所剩无多,即便她术科成绩再好,也弥补不了学科的不足呀!
  她在门板上贴一张纸,上头画着由大至小共十二个圈圈,在飞镖的摧残下,千疮百孔得教人一看就知道表面一派洒脱的她,其实内心仍是相当焦虑。
  楚濂说念美工和当画家尚有一大段距离,也就是说她就算能蒙上力禾工商,也不见得能如愿以偿,那她还那么辛苦干么呢?
  只有路得那个书呆子才会遵守一步一脚印,脚踏实地的基本原则,那根本不适用在她这不学无术的坏学生身上。
  一定有什么捷径可以让她平步青云,直接搭着天梯,摘到最丰美的果实。例如:嫁人。以楚家的财富,纵使送她到法国、纽约、西班牙都不成问题。
  然而,那是她要的吗?
  栗约农不得不为自己短短几日的大转变感到汗颜,没想到她竟是个短视近利,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楚濂好多天没来了,不知他最近在忙什么,说不定早忘记有她的存在。偌大的庭院只刘妈妈一天来陪她几个钟头,接着就剩她一人孤零零,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亦不免感到惶惶难安,担心宵小闯入。
  为了预防万一,她特地砍了一截Y型树枝,自制一个弹弓,顺带捡一大堆小石子备用。
  晚上九点多,小山丘上静得出奇,风雨停了吗?栗约农放下手中捧了一个多钟头,却只翻两页的自修书,踱到音响旁在一堆她看不懂的古典音乐中,找半天勉强挑出一片CD,是CelineDion的Fallingintoyou,这是她唯一听得懂的歌。
  在清亮的歌声中,突然听到一声猛烈的撞击,接着是女人既尖拔又软腻的嘶吼。栗约农骇异地跳起来,火速冲往大厅一看究竟。
  “让我进去,你没有资格阻止我见她!”女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哽咽般。
  栗约农趴在窗台上,忐忑地看着庭院大门处,抱着白猫的女人和立在她身旁的高大男子,他不是楚濂,栗约农不记得曾在哪儿见过他。
  “方可欣,我说过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准入内打扰,现在请你回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男子一脸无奈,火气加速在他眼中汇聚。
  “杜艼,你敢!”方可欣不理会他的恫吓,踩着五寸高跟鞋,踏着阶梯要上庭院。
  栗约农的心一下子悬在空中,唯恐她就这么闯进来,指着自己破口大骂。
  “站住!”杜艼的声音很低沉,威胁力十足。
  见方可欣的步伐在第五个阶梯前戛然而止,栗约农惴惴难安的心绪总算得以稍稍抚平。
  “以为我会怕你?”方可欣软哝的声音变得刚硬。
  “你不需要怕我,你只要记住在这世上,截至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胆敢违反他的禁制令,倘使你真要以身试法,就请你要有脑浆涂地的心理准备。”
  方可欣冲动的举动霎时缓了下来。是的,她可以不买杜艼的帐,但不能不理会楚濂呀!
  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斯文儒雅的背后,潜藏着一颗多么狠戾鸷冷的心,他可以宽厚一如春风地恩泽所有周遭的人,但只要有人胆敢躲在暗处放冷箭,使诈搞鬼,就必然尝到惨绝人环的回报。
  她曾经目睹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惨状,这次怎会如此大意?
  要不是今晚在凯悦酒店的宴席上,楚濂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他已有理想的对象,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请大家喝喜酒,她也不至于妒火中烧,以致失去理智。
  须知此言一出,她立刻成为在场佳宾注目和询问的焦点,多事者甚至于举杯向她祝贺,大伙谈笑中,谁明白她的心里正淌着血?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芳心早已所属,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他更且无心。
  宴会尚未结束,他就借故中途离席,连跟她打声招呼都没有,心里没有她也就算了,连眼里也仿佛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要不是她偷偷跟踪杜艼来到这儿,也不会知晓楚濂竟然让那乡下来的小太妹住进这栋别墅。
  呆杵在大厅角落,隔着一扇玻璃将屋外两人对话悉数听进耳里的栗约农,并不知道那女人就是金融界强人方伟涛的掌上明珠方可欣,也不知道方可欣和楚濂之间的爱恨情仇,她只是讶异于方可欣对她竟如此仇视,其实她们早在这之前已经见过面,但这女人今夜愤怒前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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