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奴 第30章

  沈奕想了一想,还是摇摇头。“不太可能,这玉绝不会离开她的身边,她知道那有什么意义。”
  “会有什么意义!”侍书瞪了他一眼,她根本没佩带过那块玉,会有什么鬼意义是她知道的?
  “这就得问皇上才能知道了。”
  “废话!”她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不定皇上糊涂得很,一看见她有什么鬼玉,马上就认定她是郡主。”
  “侍书!”雷临歧连忙插话道,“不会的,皇上自有办法。”
  “是呀!皇上精明又能干,是个英明的好皇帝,怎么会连郡主的真假都分不出来?”沈奕自夸自擂颇为得意。
  侍书不以为然,但很难得的没有批评。
  “那好吧。既然侍书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只好先去看看再说了。”沈奕想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雷大人,请带路吧。”
  他们一起往门外走,侍书拉住了雷临歧,有点犹豫的看着他。
  “怎么了?”
  “要是大家都以为那个郡主是真的怎么办?”她面露忧忡。
  他笑了一笑,“不会的,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证明她是假的。”
  “我不担心,她爱当什么郡主都随她,我只是怕她进京,接受皇上的诰封。”她有些恳求地说:“你跟她说说,如果她不要进京、不要接受诰封,我们就别揭穿她好不好?”
  “这怎么行?”他不以为然地说:“既然我们知道她是假郡主,就要阻止她混乱皇室的血统。况且,这样做对真郡主并不公平。”再说他们也不知道假郡主有何图谋,若只是单纯的妄想荣华富贵那还好一点,就怕她有什么不轨之心。
  她低下了头,轻轻地说:“皇室血统没什么好,只不过比别人更加歹毒些罢了。”
  她声音虽轻,但他还是听到了。他看了她一会,才叹了口气,“别这么说,说话要注意一点,不要这么冲动,要考虑到后果。”
  “有什么关系,我只说给你听。”
  “傻丫头,我又不能常在你身边,你这样想到就说,以后要是习惯了,老是冲口而出地惹了麻烦就糟了。”当一切拨乱反正,各归其位的时候,她这个真郡主就再也不是他能常相左右的了。
  “是呀,你又不能常在我身边。”她有一点点的落寞,眼里倏地黯然。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他总是要回京做他的大官,她终究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罢了。
  她想回雷府去,雷临歧也说过要还她清白。但是,若她证明了自己是被诬陷的,那么墨雨又该怎么办?墨雨从小就在雷府长大,如果她被赶了出来,那她会有地方去吗?
  她虽不服气也不甘心被冤枉,但只要想到自个儿流落街头、饥寒交迫的这几天,她又不舍得墨雨受这种罪,那么还是算了吧!
  “走吧,沈公子走远了。”
  “我不去了。”她轻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在这等你。”说完,她连忙转过身去,生怕自己真会哭出来。
  “那好吧。”他伸出手来,似乎是想碰触她,可手举到半空中,又无奈地放下来,只能言不及义地说了句,“你放心。”
  “放心什么?我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几滴眼泪轻轻地落了下来。
  “我走了。”
  侍书回过头来,看着他的背影,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抹掉眼泪,转过身往客房里走去。
  雷临歧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见她走上楼去,心里觉得空洞极了。有多久他没看见她哈哈大笑,或是抬着眉毛用挑衅的眼神看他了?
  侍书,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满怀心事而闷闷不乐?似乎是从他告诉她找到了临海郡主之后开始的。
  原来,因为这四个字而感到痛苦的,并不是只有他而已。侍书……应该说是李黛才对,或许这四个字对她来说,并不是喜反而是愁了。
  第九章
  沈奕摸着粘在颏下的假胡子,有点不耐烦地说:“还要等多久?”
  其实丫环才刚进去通报而已,并没有等多久,只是他并不习惯等人,感觉特别难熬。
  “应该快了。”雷临歧苦笑道。上次他和余抒怀等了不下一、两个时辰,他应该早点告诉皇上,这个假郡主有很大的架子。
  不过他相信,这次他们不会等那么久了。毕竟来见她的大人是宗正寺丞,是皇上派来的,她当然要给人家一点面子。
  沈奕正想抱怨时,几个丫环已经打起帘子,簇拥着一个衣饰华丽、盛装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
  “两位大人,久等了,真是抱歉,请坐。”朱青坐了下来,客气温婉地说。
  “启禀郡主,这位是宗正寺丞沈大人,特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接郡主进京。”
  “下官参见郡主。”沈奕跟她拱了拱手,有礼地说。
  “沈大人不用客气。”她微笑道:“皇上不派别人来,偏偏派宗正寺丞,想必仍对我有所怀疑。”宗正寺掌管皇族谱牒及宫廷相关事务,因此她一听说来者是宗正寺丞,马上就知道她所面临的大考验来了。
  但是她不怕,之前御史大人和雷主簿的质疑,她也安然的过关了。当初她要冒充临海郡主时,就知道一定会接受许多询问,而她也已准备好。
  “郡主冰雪聪明,一下就将下官的来意给道破了。”不亏是黛儿,思绪果然够快。“那么下官就开门见山的问了,请郡主包涵下官的直言和无礼。”
  “你问吧,究竟我是不是郡主兹事体大,的确是要慎重一点,我不会怪你的。”
  “犹记当年先帝驾崩之时,郡主曾随王爷进宫,不知郡主是否还记得此事?”
  朱青心里猛然一惊,原来临海郡主曾经进宫?她居然不知道这件事!她惊得手微微发抖,但还是力图镇定,努力不露出惊慌的表情来。
  “是呀,只是当年我才七八岁,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已记不大清楚。”她盘算着先帝去世大约是九年前的事,因此推算出当年临海郡主的年纪,并用这个当作借口,就算待会她有些地方说得不对,也能推说是记错了。
  “的确,但是皇上送你的一样东西,你总记得吧?”沈奕紧接着说:“不知是否能借下官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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