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圆 第32章

  「我连徐连生的名字都没有听过,他竟能让四少爷激动到差点掐死际……徐姑娘,令尊和白庄的主子们,是老朋友?」若凉好奇地问道。
  「这问题,公子可能得问白庄主了。」她只知她爹心爱的女子最后是被白四季救走的,这些白家人从哪儿打听到关于徐连生的事,她也很想知道。
  「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都没让我发现他认识这么一位姓徐的老爷,哉想,就算我问了,他比不肯说的吧。」再怎么忠心耿耿,毕竟还是个外人,这种事他当然很清楚,虽然偶尔会觉得很悲哀,但无事不可告人的白庄会有想隐瞒的秘密,表示这秘密事关重大,他一个下人,还是不要多问才好。
  「若凉公子也别灰心,我瞧白庄主一定是很信任你,才会只带你一人前来,虽然他现在不愿多说,我想,迟早有一天,他会想通的。」
  这话是在安慰他吗?他长这么大,被人称赞过、也挨过不少骂,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也会有沮丧的时候,一股暖意自他心头流过,他目不转睛地瞅着那张老天赐的好容貌,心里想着:反正她不喜欢留主、也不爱四少爷,不如他加把劲,若是能把这么美丽、性子又好的姑娘娶回家,要他折寿十年他也甘愿啊!
  「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抓出来!」阴沉到带点杀气的冷声。
  若凉惊吓得立刻转身,双手高举作投降状。
  「属下没有乱看,只是瞄几眼而已……不,我没看她,我看的是她旁边那座坟墓……咦,这碑上怎么只刻下一个徐字?」不由得眯眼细看,大大的碑石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字,他内心疑惑,脱口道:「四少爷,我记得春泓园那座墓碑上明明刻着「爱妻乌秀秀长眠于此」……」就算不管俗礼,至少也该刻出全名吧?
  「闭上你的嘴!把那个名字忘掉,以后不准再提起了。」白冬蕴厉声骂完,仔细一看那块碑石,果然只写了一个字,于是转头看向徐望未。
  徐望未仿佛察觉有人在瞪她,轻笑道:「我力气不够,所以……反正,也只有我一个人在祭拜他,我心里知他是谁,刻不刻上名字都无所谓。」
  「你倒是随和得很,连这种事也无所谓。」白冬蕴冷冷说道。
  生死无所谓、眼睛看不看得见无所谓,若是连要嫁给谁当老婆也都无所谓,那事情就好办了。
  「四少爷您力气也不够吧。」若凉冲口说道,随即遭人狠瞪,他吞吞口水,无视四少爷的冷眼,朝徐望未讨好道;「徐姑娘,我是习武人,力气肯定比四少爷大得多,你想刻什么,我来帮你吧,不如就刻个「显考徐公连生之墓」?」
  「若凉,你恐怕没有这个闲工夫了。」白春留从旧屋里走出,温和地道:「你到城里去雇辆马车,车身宽敞点,记得买些干粮,咱们要连夜赶路回庄。」
  「顺便多买两袋馒头,省得有人挑嘴不肯吃东西。」白冬蕴补充道。
  若凉领命离去。
  白春留绕过徐望未站定在墓前,下跪下拜,只是凝望着。
  白冬蕴瞥了他大哥一眼,忍住到口的嗤笑,慢步走到徐望未面前。
  「外头风大,你怎么不把软帽戴上?」抢过她抓在手里的帽子,把她的脸包得密密实实。
  徐望未已经很习惯他的动手动脚,乖乖任他服侍完,才低语了声:「我不冷。」
  「我说你冷你就是冷!刚才那臭小子拿什么眼神在看你,你都没发现?」
  她瞎了怎么可能发现?明明很想顶嘴,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四公子找了半天,可有找到些什么?」她问。
  「没有。」
  答得这么快,那肯定是有找到东西,却没打算告诉她吧。
  「我还在担心四公子一直没有机会好好休息,在这里遇上白庄主也是好事,至少有他和若凉公子在一旁顾着,你也可以放心睡一觉了。」她微笑道。
  「遇上他的确是好事,万一你的药吃完了,他能以内力护住你的心脉,让你撑着回庄等名医救命。」
  她笑容散去,闭口不应。
  过没一会儿,白春留往这方走来,柔声道:「冬蕴,你来帮徐姑娘把碑上的字刻完。」
  白冬蕴淡瞥了只刻了一个字的石碑一眼,唇角勾起,道:「就算要刻,也不该由我来动手,你没听你那护卫说我力气不够吗?」
  白春留闻言,垂眸沉默半晌,低喃道:「也罢。既然徐姑娘不介意,就让它保持原样好了。」
  徐望未从头到尾、一字不漏都听见了,她低下头,静静把玩着她的旧布包。
  白冬蕴看看她,又看看白春留,一道无名怒火在他心头烧着,转头瞪向那混蛋……不,不能再骂了,之前以为那混蛋是陌生人才骂得那么顺口,既然知道他是白春留的亲爹,他就不能再乱骂,不过……这么差劲的人,要他喊一声「徐叔」他也是喊不出来,干脆就叫徐连生「那老家伙」 好了。
  当然,得趁徐望未不在的时候才这么喊。
  「徐姑娘,你家的香烛冥纸都收在哪里:」他不甘不愿地问着。
  坟墓里躺的那老家伙,是白春留的亲爹、徐望未的养父,从头到尾都与他没有关系,偏偏他不得不管。
  徐望末惊讶抬眸。「你们……要祭拜他?」
  那惊中带喜的模样,让他的心又刺痛了一下,他撇撇嘴,狠下心照实说道:「只有我要拜而已,这一路上我骂了他不少难听话,也该向他赔个不是。」
  她略微失望地垂下头,淡淡答道:「在前厅左侧柜子的最上层。」
  白春留轻道:「我去拿好了。冬蕴,你陪着她。」
  白冬蕴耸耸肩,没跟那家伙抢这小小小小的工作,挑了一块离她不远的石头当椅子,坐了下来。
  「你别生他的气。」他低声道:「那家伙……我是说白春留,他的命不好,生父不知所踪,继父把他当仇人似的照三餐打,要不是我老爹一时失手误杀了他继父,只怕他也没命活到这么大。」有资格被他喊一声爹的人,只有他老爹,老爹是真心疼他护他栽培他,所以白春留会把他当神一样崇拜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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