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爱将军 第11章

  看来,消息传的真快。
  开玩笑,将军带女人回营,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不趁这个时候看,要等到何年才会再有机会?
  只见士兵一个个挡在门口动也不动,却拼命地往罗裳身上瞧,她的怒火逐渐上扬了。
  「看什么?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全挖了。」罗裳将剑操在手上。
  若不是她现在身陷敌营,她的剑早就挥出去了。
  「将军。」一名士兵大胆谏言。「您带回的姑娘美是美,但是脾气不太好,将军得自己小心点。」
  「你说什么?」罗裳的声音冷到骨子里。
  那不怕死的士兵还真的接口。「我说姑娘您应该更有笑容一点,能跟在将军身边,是多少姑娘梦寐以求的事,既然将军选上了您,您应该开心才是。」似乎觉得意犹未尽,士兵又转向封邑尧道:「将军,您快用膳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封邑尧强忍住笑,粗线条的男人果真不懂得察言观色,若目光能杀人,这士兵早被千刀万剐了。
  他朝罗裳比一个「请」的手势,罗裳冷著脸坐下,开始用膳。
  但不论罗裳的脸转到哪、位子换到哪,士兵总是看到哪,罗裳终於翻脸了。
  「出去,叫他们全都出去,包括你。」罗裳对著封邑尧沉下脸。
  「怎么?」封邑尧望著全身快冒火的她,未下命令。
  倏然起身,罗裳一把拉起封邑尧往帐外推。「出去,出去,全都不许进来。谁要是敢探头进来看,我要他死无全尸,不信的话试试看。」
  「你到底想做什么?」
  「换你那该死的男装!」她受够了,她可不是来这让人「观赏」的。
  一旁,一同被赶出帐的士兵也语重心长地对封邑尧道:「将军,这位姑娘的脾气真的很不好,您上哪找来的?」
  第四章
  走出姜子宇的毡房,封邑尧疲累地活动活动筋骨,会改在姜子宇的帐内议事,是因为他的毡房不再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毡房,入帐後方直起腰杆,闪著银白色光芒的剑尖已停在他咽喉三寸之前。
  「想杀我了?!」封邑尧动也不动,脸上出奇地平静。
  罗裳冷著一张俏脸。「夜长梦多。你迟早要死的,早死我好早交差了事。」
  「最毒妇人心,你当真要下手?」封邑尧调侃的语调,毫无对死亡的恐惧。
  「废话少说,要交代什么快说。」罗裳握紧剑柄,想减轻内心的紧张。
  封邑尧笑了笑。「用不著交代,你杀不了我。」
  「狂妄自大!」罗裳啐了一口,手一抖,发出嗡嗡的剑鸣声。
  「不信?!你试试。」
  「我真的会杀你。」罗裳对他道,也是对自己说,真要杀他了,她却有了一丝丝的不忍。
  「请!」封邑尧淡淡地开口,似邀约、似鼓动。
  罗裳见状,牙一咬。「看剑!」
  锋利的剑尖掹往前窜,眼看就要应声刺入封邑尧的咽喉中,十拿九稳的一剑,结果却扑了空。
  掩下心中那一分心慌,罗裳剑锋一转,尾随封邑尧的身影而去,顿时只见两人在帐内飘来跃去,比划过招,彼此的身影快速地让人看不清,而其中透出的剑气,震得整座毡房摇摇晃晃。
  「你们在做什么?!」姜子宇的出现,让过招的两人同时住手。
  剑尖,仍是离封邑尧三寸之遥,而罗裳的额际、鼻尖却已渗出薄汗,任凭她招式尽出,也无法再逼近他一分一毫。
  「这么晚了,你不困?」封邑尧的手负在背後,像没事一般。
  「我?!」姜于宇手指著自己。「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的吧!大半夜不睡觉,搞得惊天动地,毡房都快散了,吓得侍卫连忙通报我来查看。」顿了顿,他又道:「怪了!衣衫倒还整齐的穿著,不是那回事啊!」
  姜子宇失望的口吻让罗裳恍然大悟,羞怒之余,一抹红霞染上颊畔。
  「姜子宇,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在……只是……」该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在刺杀封邑尧吧。
  「只是睡不著,互相切磋武艺。」封邑尧替她接话,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
  「切磋?!」姜子宇怪叫著。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切磋武艺哪是这种拼劲与狠劲。」
  不理会他的疑惑,封邑尧催促著。 「夜深了,你回房吧,明日尚有许多事等著你办。」
  「荛……」未竟的言语被封邑尧举手制止,姜子宇耸耸肩,对自己的「鸡婆」感到好笑。
  封邑尧都不担心了,他替人家操什么心呀,真是的。
  「随你,我回房了。」姜子宇转身,说走就走。
  「休战?!」封邑尧手指夹住剑尖,将之移开。
  罗裳怒瞪著他。进,又打不过他;退,又觉颜面扫地,只能僵持著。
  封邑尧见状,手臂一屈,整把剑便落入他的手。既然她不收剑,他帮她收,举手之劳罢了。
  「你……今天放你一马。」罗裳不忘替自己找台阶下。
  他的确是顽强的对手,这么多年来最难对付的一个,也是唯一会让她犹豫的敌人。
  封邑尧不语,走至桌案旁弯下腰,自暗格取出一本书册递至她面前。
  「练成此剑法,杀我或许还有机会。」
  罗裳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却也因此定住了眼,无法移开视线。「玄……玄冰剑法。」
  传闻中失传近百年的绝世剑法,竟然就在她的眼前。
  「为什么让我练?!」她不明白他的居心。
  像此等习武之人趋之若骛的宝贝,她未免也得的太容易。
  「你想杀我,不是吗?练成此剑法,是你唯一的机会。」封邑尧理所当然的语调,仿佛谈论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自大。」
  「是不是自大,你比我更清楚,机会只此一次,下回你想练可就没机会了。」
  罗裳静默不语,她该练吗?然後用练成的剑法杀了他?
  她真的想杀他吗?为什么在这一刻,她的答案并不如以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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