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我爱老师 第11章

  上次老妈不晓得在什么书法班之类的地方,认识了一个跟唐威廷年纪相当的吴小姐,然後也不管自家儿子的意愿,硬是拉著儿子跟吴小姐见面。
  结果吴小姐对唐威廷一见倾心,可他这边却完全没消没息的,无怪乎老妈会担心了。
  一个儿子养到三十二了,连个孩子都没蹦出来给她玩,难怪老人家会埋怨咩。
  「没有。」唐威廷寒著脸,不想在巫翩翩面前提及其他任何女人。
  他对自己的感情生活很严谨,有感觉就有感觉,没有就是没有,他不会爱呷搁假细利;那个吴小姐,他记不得自己跟她谈话的任何内容,甚至已经忘了对方的长相,当然不可能有感觉。
  「没有?!没有你不会自己打电话跟老妈说喔?还要麻烦我跑这一趟!」
  唐薇庭可不爽了,她大小姐为了这个弟弟的终身大事,数不清卡在老妈和弟弟之间多少次,卡位卡得她都内伤了。
  「妈又没问,我怎么知道她想问这个?」要死了!她非得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吗?万一翩翩误会了怎么办?
  胸口猛地撞了下,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太过在乎巫翩翩的感觉了。
  怎么会引他们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算朝夕相处,好感也不该滋生得这么快啊!
  难道她是他的真命天女?!
  天呐!这绝对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喜欢他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比翩翩漂亮、能干,为什么他偏偏就只对这只又笨又凶的丑小鸭有感觉?
  这不是惩罚是什么?
  哎~~无奈啊无奈~~
  「喔,是嘛,姓吴的不行,姓巫的可能就行了。」唐薇庭突然贼头贼脑地弯起眼,没来由地向巫翩翩抛了记媚眼。
  「唐唐唐……唐姊!」巫翩翩几乎想要尖叫了,不敢想像让唐薇庭搅局後更加混乱的局面。「别乱讲啦,老师……老师……不可能啦!」
  唐威廷蹙起眉,一点都不喜欢她的论调。
  什么叫做不可能?!这丫头,她可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就像惠施对庄子所说的,不是鱼怎么知道鱼是否快乐?她凭什么自作主张?
  「呵呵呵~~」唐薇庭霍地发出像白鸟丽子般尖锐的笑声,连姿态都与白鸟丽子一摸一样。「翩翩,让姊姊教你,世界上没有任何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还年轻不懂,以後你就会懂了。」
  「姊!」死三八,话这么多,她到底在想什么?「好了啦,有事我们到客厅说,别吵她念书啦!」
  巫翩翩和唐薇庭同时挑起眉。
  巫翩翩是满头雾水,想翻出歌剧来听的她根本没打算念书;而唐薇庭的贼眼更弯了,没人可以猜出她的任何想法。
  「我没……」巫翩翩想解释,不想让唐姊误会自己有赶人的意思。
  「走啦走啦!」他硬是把唐薇庭拉著往外走,临出门前,他恶狠狠地回头瞪巫翩翩一记。「你!给我好好休息,不准再给我受伤了,听见没有?」
  呆愣地凝著他气呼呼的背影,巫翩翩讪讪地上前关上阁楼的门,信步踱回音响边打开音响,放入吴卿水送给她的CD,让高亢的乐音掩盖她心头微酸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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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香惜玉?呵呵呵~~」唐薇庭自然没错过弟弟出门前撂下的狠话,直教她心情飞扬,算计著自己何时可以在老妈和弟弟之间抽身。
  她实在太厉害了,怎么会找到翩翩这么可爱的房客来租房子呢?
  呵呵,她是无心插了柳,柳枝却不在预期之内即将成荫,直教她心花朵朵开啊!
  「别乱讲啦!」回头看了眼阖上门板的阁楼,唐威廷刻意压低音量。「女孩子脸皮薄,让翩翩听到不好。」
  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唐薇庭实在无法忍住不笑。「欸,你变了喔,威。」
  「什么?」他哪有变?一样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没有多大的改变呀!
  「我记得你以前没有在意过任何女孩的想法。」呵呵呵,真好,她快要解脱了,赶紧回家跟老妈报佳音喽!
  「我……」
  唐威廷颧骨微红,还来不及做出任何解释,高亢的乐音便由阁楼里传了出来,差点没让他踉跄跌倒。
  「该死的!别又来了!」他抱著头,恨死了那台高级音响。
  「唷!」唐薇庭可乐了,极少见到弟弟如此狼狈。「歌剧耶,好有气质喔!」蓄意似的,她刻意和唐威廷唱反调。
  「什么气质?那叫魔音!魔音传脑你懂不懂?」
  「呵……呵呵呵~~」
  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就这么终结在男人的咆哮和女人的娇笑声中,伴随著高亢的乐音,悠扬、回绕——
  第五章
  计算时间成了巫翩翩每天最重要的工作。
  为了遵守自己下定的决心,她很用心地记住每个可能跟唐威廷打照面的时间,然後尽量以不是很明显的方式避开。
  课业逐渐步上正轨,社团方面她则是接受了吴卿水的邀请,加入吴卿水的「歌剧欣赏社」;不过基於怕吵到老师的理由,她主动去买了耳机,免去让老师又登门抗议的麻烦。
  除此之外,她和同学之间的互动逐渐增加,大学生活也逐渐多姿多采起来;全班同学里,就属老是坐在她附近的阳光男孩李崇德跟她最熟。
  「翩翩,上一堂课的笔记咧?」随意将背包丢到巫翩翩前面那张座位的桌面上,李崇德长腿跨过椅子,面对著椅背跨坐,正好与巫翩翩面对面。
  巫翩翩懒洋洋地斜睨他一眼。「你烦不烦?每天都要借笔记。」她早怀疑他来上课是混日子,根本没打算来学习的。
  「哎哟,别这么说嘛!」死皮赖脸地扯开笑,李崇德一点都不怕她板起脸孔,因为她的臭脸他看多了,不怕。「你知道天气这么热,老师上课又好像在唱催眠曲,然後我写字又慢,当然来不及作笔记了咩。」
  他头头是道地诉说著自己之所以不作笔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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