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狂男 第16章

  「嗯,她怎么说?」他相信这只是开始,以白乐美的性情而言。
  「她说、她说……」陡地一股鼻酸,强撑大半天的紧绷、委屈,在控诉的此际竟全数无法抗拒地崩溃,一滴圆润的水珠凝结在她泛红的眼角。「她说我要是不来煮饭给她吃,她就不吃饭。」这根本就是胁迫!
  「很像她的作风。」以前他也被这招吃得死死的好一阵子,後来他发觉「各人造业各人担」,肚子是她的,不吃饭也是她的事,总不至於为了他把自己饿死,因此这条计谋便不攻自破。「别理她就好了,干么把自己搞得那么难过?」
  「你以为我是那么爱计较的人吗?」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又惹得她不高兴了,激动的指尖猛力狠戳他的肩窝。「如果只是这点『小事』,我还不屑跟她计较!」
  「噢!很痛欵!」他夸大地卖力呻吟,企图引开她的负面情绪。「原来你这么暴力,你可爱的脸蛋都是用来骗人的。」
  「我才没有骗你!」她一听更恼火了,长成这样又不是她的错!「你们姊弟俩都一样,吃人不吐骨头!」
  「欵钦钦,我可没惹你,别把我跟我姊混为一谈。」他连忙澄清。
  「还说!」她气疯了,指尖再次不留情地戳刺他的肩窝。「她啊!打电话到call in现场去质问欧尹瀚跟我的关系,我是没什么影响,但欧尹瀚呢?他是公众人物啊,以後还要不要上萤光幕!?」
  白淳士的眼眯了起来,一把攫住她「行凶」的指尖。「你之所以这么生气,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欧尹瀚?」
  「这有什么差别?」扭绞手腕想脱离他的箝制,始终不得其法。「放开我!」
  「差别可大了。」对他而言;收拢手臂搂住她的腰骨,让她能推拒的范围缩得更小。「小蓝岚,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跟欧尹瀚到底是什么关系?别每次都避而不谈!」
  「我为什么要跟你谈?」羞恼地蹬踢他的小腿骨,却让他轻易闪过。「白淳士,你不要耍无赖!」
  「我耍无赖!?」白淳士彻底被她激怒了,所有隐藏在俊美皮相下的暴躁脾性全数浮现。「你说话可得凭良心,从第一次莫名其妙塞给我一堆莫须有的罪名开始到现在,我哪一次没维持绅士风度?」
  「你每一次都没有!」她用力地大吼回去。「表面上你是不介意,可实际上你却在乎得要命;要不是你在乎,你不会像『ㄇㄆ壁鬼』一样缠著我,也不会找欧尹瀚合作,为我们大家找了这么多麻烦,说穿了,你只是个善於伪装的伪君子!」
  「我是伪君子?为你们大家找一大堆麻烦!?」他气昏了,头一回被女人激得失去理智。「我要是伪君子,你早就被我拖到房里强暴了!」
  「你……」她胀红小脸,没料到他说得如此露骨。「你色狼、变态!」
  「我变态!?」白淳士的声音拔高起来,他长这么大从没被这么「体无完肤」地批判过!「走!跟我进房间!」
  「不要!」蓝岚吓得花容失色,他真的想对她……不!「放开我!我要回家!」
  「你自己送上门,哪有那么简单就放你走的道理?」他使出男人的蛮力,又拉又抱地将她「扛」至房间,并用脚将门板踹上。
  「白淳士!」她好慌,羞急得快哭了。
  「我伪君子是不是?」恼火地将她抛上床,他恶虎扑羊地压上她。「啊?好啊!那我就做得彻底一点!」
  「不要!」她尖叫,压抑下住心头的惊恐,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一切像被定格了似的,没有攻击、没有凌辱,只有她低低的啜泣在房里漾开、回荡--
  「哭什么?」他瞪她,狠狠地瞪她。「你就这么无法忍受我碰你?」他感觉自己才是受到伤害的一方。
  「不要……不要、这样……」不只她无法忍受,是女人都无法忍受如此恐怖的对待。「我好怕……」怕得浑身颤抖。
  「你还知道怕?」他嗤笑,拉开她掩面的手。「气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也、不想这样啊……」她抽噎地哭著,睫毛、颊上全沾满泪水。「是你姊……我觉得压力好大,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又没惹到她,甚至还做饭给她吃,她根本就是恩将仇报。
  「别哭了。」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她只是喜欢你。」所以无法忍受她的漠视。
  「我不知道、喜欢、还可以用这种方式表达。」她闭上眼,凝聚在眼眶的泪再度滚下脸颊。
  「以前我也不知道,後来才慢慢领悟这个道理。」大掌轻缓地拭去她的泪:心疼地将她耳边的发拨到耳後。「记得念书时,我在学校里跟同学打架,你都不晓得那次我回家被修理得多惨。
  「当时的我正好处於叛逆期,我甚至以为我姊是恨我的;因为我的关系,她很早就得出去工作养家,所以不能跟其他的女孩子一样到处去玩,後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淡淡地剖析白乐美的行为模式,他也是经过一番挣扎才悟得这个道理。
  「为什么?」她的好奇战胜恐惧,浑然忘记两个人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叠」在一起,地点还是在床上,可以做任何「坏事」的地方,一心只想澄清心头的疑虑。
  「我们一直有写字条的习惯,要出门时会留下字条告知彼此的去处,免得让对方担心。」他的眼变得深邃,回想起年少轻狂的时代。「隔天一早,她在字条上写了要去我爸妈的墓园,我以为她是去向我爸妈告状,就是我打架那件事,所以也跑到墓园找她。
  「结果她不是在告状,她是在哭,哭得很惨。」勾起嘴角,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高傲的姊姊哭得那么凄惨。
  「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三个字。
  「她觉得自己没有管好我,我之所以打架是因为她没有善尽管教的责任,以致我的行为出现偏差;她把所有的罪愆全揽在自己身上,却没有在墓园里指责我任何不是。」
  「後来呢?」她好奇死了。
  「後来我就懂啦,她是标准的刀子口、豆腐心,加上冲动的0型血液,往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因此常常被人误会。」坏心地弹了下她的鼻尖,他的笑容带著宠溺。「你不就也误会她了?」
  「可是……」她有点被说服了,却难免有挣扎。「这种表现方式很奇怪嘛!」
  「是很奇怪。」这他认同,非常认同,但除了适应别无他法,谁教白乐美是他的亲姊姊呢?「可能是我爸妈走得早,她不得不以强悍的外表来武装自己,久而久之变成一种习惯,不容易改过来;这样你能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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